相对偏僻的院落。这里的建筑明显矮小简陋了许多,院子里晾晒着一些浆洗得发白的仆役衣物,来来往往的下人看到秦安,都立刻停下脚步,躬身行礼,脸上带着敬畏的神色,连大气都不敢喘。
秦安目不斜视,直接将温眠眠带到一排低矮的倒座房前,推开了其中一间的门。
一股潮湿混杂着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很小,小到几乎一眼就能望到头。里面只放着一张简陋的硬板床,一张缺了角的旧桌子和一条长凳。床上只有一床浆洗得硬邦邦的薄被,和一个塞满了麦秆的枕头。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住处。”秦安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他从怀里取出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粗布衣裳和一枚小小的木牌,扔在桌上。
“这是你的仆役服和腰牌,明日卯时(凌晨五点)准时起床,换上衣服,去东侧的庭院找刘婆子领扫除的工具。王府规矩森严,倘若迟到,或者差事没做好,便要按规矩受罚。在这里,没人管你以前是什么人,也没人会听你的借口,明白吗?”
“……奴婢明白。”温眠眠垂着头,小声地回答。
秦安审视地看了她片刻,那目光像是要将她从里到外看个通透。他当然看得出这女孩儿细皮嫩肉,十指不沾阳春水,绝非她口中所谓的流浪孤女。但他更清楚,王爷留下的人,必然有王爷的道理。他身为管家,要做的不是探究,而是执行。
“最后,”秦安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严厉的警告,“记住王府的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规矩——管好你的眼睛、耳朵和嘴。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更不该说的,烂在肚子里也一个字都不能往外吐。王爷的脾气……不是你能揣测和承受的。想活命,就安分守己。”
温眠眠的心猛地一缩,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死死地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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