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将一小堆落叶聚拢起来,一阵风吹过,落叶便“呼啦”一下,又洋洋洒洒地散开了,甚至比之前还要乱。
温眠眠看着自己的“杰作”,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
不行,不能哭。温眠眠,你要是哭了,就输了。
她用手背胡乱地抹了把脸,咬着牙,继续与那堆不听话的落叶作斗争。她开始学着观察风向,先从上风口扫起,动作也从一开始的胡乱挥舞,变得小心翼翼。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太阳慢慢升起,驱散了清晨的寒意,也带来了灼人的温度。
偌大的青石路上,只有一个纤细的身影,正费力地挥舞着与她身形完全不符的巨大扫帚。她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黏腻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那双曾经只用来抚琴作画的、娇嫩白皙的手,此刻被粗糙的竹柄磨得又红又痛,掌心甚至已经起了好几个亮晶晶的水泡。
水泡被磨破了,钻心的疼。可她不敢停,只能咬着牙,忍着痛,继续一下一下地挥动。
期间,有不少衣着光鲜的二等、三等婢女端着餐盘或器物从她身边经过。她们看到温眠眠狼狈的样子,脸上都带着或明显或隐晦的轻视和幸灾乐祸。
摄政王府的婢女,也分三六九等。像她们这些能在主子面前露脸的,自然比温眠眠这种只能在外面干粗活的“罪奴”要高人一等。尤其是看到温眠眠那张即便脂粉未施、面带尘灰,也依旧难掩清丽的脸蛋时,不少人心中都生出了几分嫉妒和快意。
“看,就是她,新来的那个。”
“听说是秦管家亲自带回来的,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没想到被分来扫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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