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膜。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九点半!我们的课是七点到九点!你人呢?死哪儿去了?!”
“张阿姨,对不起,我……”许愿的声音,卑微得像碾进尘埃里的土,“我学校里临时有点急事,我……”
“急事?你有什么急事比给我儿子上课还重要?”张阿姨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声音拔高了八度,充满了被冒犯的优越感,“我告诉你许愿,我们家花钱请你,是让你来教书的,不是让你来耍大牌的!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滨大的学生了不起啊?我儿子以后上的学校,比你的好一百倍!”
“对不起,张阿姨,我真的错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许愿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
她不想哭的。
尤其不想在江弈面前,露出这副卑微到骨子里的、为了钱摇尾乞怜的模样。
可是她控制不住。
这份工作,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机会?你还想要机会?”张阿姨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轻蔑,“我儿子说了,你上课的时候就心不在焉,一看就是没把我们家当回事!我们家不缺你这个家庭老师!你这个月的工资,也别想要了,就当是你赔偿我们家的精神损失了!”
什么?
连这个月的工资都……
那可是她辛辛苦苦上了半个月的课,整整一千块钱!
许愿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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