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哦哦哦。”璃那像个小呆瓜一样地点头,果真伸手就去掀自己衣领,毫无自己正在一个男人面前的自觉。
宫治带着一股想要叹息的心,自觉移开了视线。但没两秒,一只手也跟着移动到了他的眼前。
宫治缓缓低头,打出一个问号:“?”
手的主人纯然无辜道:“帮我看看,我好像又有点晕。”
声音被拉得有点长,宫治心道不妙,伸手接过温度计一看——
38度2,发烧了。
一切计划都被打破,宫治认命地把发烧都没察觉到的笨蛋移动到楼上房间,给她找药找退烧贴。
这一忙就是半个多小时,宫治歇下来后一看时间,已经将近八点。再一摸璃那额头,仿佛退烧了,又好像没彻底降下来。他转身又去拿测温枪,顺道和璃那妈妈联系:
【to. 星田女士:
伯母你好,我是新年时的宫治。璃那生病发烧了,体温还没降下去,我暂时在照看她。】
他也没直说让真弓女士回来,但含蓄地暗示了一下,相信都是成年人,能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