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
欧叔又道:“您怎么不问我五少爷最近为什么不太痛快?”
尤情抬眸:“你应该会告诉我。”
老欧再次对她的敏锐刮目相看。
斟酌着, 说:“少爷这次去延西, 除了原本的公事出差, 还担了一桩老爷子嘱托的要事。”
陈老爷子和梁老爷子从年轻时便交情匪浅, 两人更是师从同一位恩师。
延西便是那位恩师的故居, 听闻他突发疾病近日已然卧床不起,可梁老爷子心脏不适宜长途飞机,便让自己的孙儿代为探望。
“陈家那边, 也是让孙女代为探望。”
尤情听完,几乎不用多花心思斟酌其中更深层的含义,便知平时只会闷头开车的司机今日为何忽然说这么多话。
尤情看着他:“那我们见面的次数在倒计时了,还未多谢你这么久以来的接送。”
老欧一怔,随即笑了笑,“您客气。”
梁西朝一再拒绝和陈家孙女接触,梁老爷子觉出不对劲,首当其冲便是把老欧叫过去细细盘问。
老欧如今的正经老板到底是梁西朝,他要是在老爷子跟前交代得一干二净,反而落得个背主的名头。
可若只字不提,也不好交代。
老爷子是何人,即便只有三言两语的含糊其词,也能料出缘由。
老爷子猜出缘由,却不以为意。
在他看来不过是小五玩心未定的风流债,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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