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那么一个销金窟,说明钱对他来说是小意思。”
陈雪薇慢悠悠端起咖啡,“还是我们情情聪明,你看我,花了那么多心思却只傍上一个表面富贵的贺家。”
“我听说瑭宫一天的流水不下六位数。”陈雪薇话锋一转,竟好似传授经验那般:“情情,你可一定要傍住他,傍紧他!”
尤情眸光一暗,从来冷静的思绪有了细微破裂,“我不是你。”
陈雪薇对她的嘲讽不以为意,“别怪妈妈说话难听,这年头,什么都不如钱来得实在。”
陈雪薇放下杯子,同时也撂下承诺:“我要的不多,就一千万,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打扰你。”
陈雪薇想起讨债人的凶神恶煞,想起食不果腹的艰苦日子,又想起贺峰办公室里那几个年轻漂亮的女秘书。
人不为己,还活着干什么!
陈雪薇一咬牙,彻底把话说尽:“不然,你也不希望他梁少爷包。养女大学生的新闻闹得尽人皆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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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疗养院的出院手续彻底办完,岳萍的行李不多,祖孙俩自己提着就搬进了新家。
房子面积不大,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收拾得干干净净。
晚上,岳萍亲自下厨做了三菜一汤,祖孙俩灯下并肩而坐,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庆州其乐融融的小日子。
尤情每吃一口饭,都觉得分外踏实,房间再拥挤,床再小,她也睡得安心。
周四上午,尤情跟岳萍说的是出去做家教,出了门,她坐上了去往高铁站的公交车。
辗转几个小时,她回到庆州,来到郊区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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