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玅观正给朝臣宗亲书福,听完复命,执平了笔,抬首打量跪着的一众女卫。
她还未病愈,站了半刻钟便累了。
方汀扶她坐下,秦玅观倚上圆枕,出声道:唐笙呢。
方箬答:回陛下话,唐笙今日告假了。
秦玅观蹙眉,隐隐觉得不对劲。
她还是皇女时也曾去过朝元观,山路虽然难行些,但来去花不了三个时辰。照理说,这个时辰,唐笙早该回来了。
方汀。
奴婢在。
唐笙是独自去的么。
回陛下话,是。
秦玅观的语调凝重了些。依她对唐笙的了解,那样胆小慎重的人,必不会选择夜间走山路。更不用说她是只身出行了。
方汀觉察到了秦玅观的担忧,小声提醒道:唐笙是宫人,在京畿,没谁胆肥到敢打劫宫中使女。
秦玅观拨动念珠,眸色渐深:
派一队禁军沿路寻找。调暗卫来,问清楚她的动向。
方箬领命:微臣这就去办。
秦玅观想要再次起身书福,却觉得手臂没有力气了。
她唤方汀:取佛经来。
手臂间无力,秦玅观只得将佛经置于膝头。
桌案遮掩下的经书自然暗淡了,秦玅观读了几句便觉头痛。
受诏而来的便衣暗卫已在中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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