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唐笙却不敢躲。她只得被迫凝望秦玅观的眉眼,鼻息微滞。
陛下唐笙喉头发涩,话都说不利索了。
脖颈间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唐笙能觉察到痂痕撕裂的轻微痛感。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秦玅观放低了匕首,嘴角含笑,朕怀疑,你是细作。
唐笙张了张嘴巴,眼眶因惊恐而泛着湿意:我若真是细作,又为何要提醒您这些。
那你告诉朕,你从何而知,朕会遇刺。秦玅观倾身,同唐笙隔了约莫一拳的距离,好让自己看清唐笙每个微妙的表情。
唐笙觉得自己惨透了,明明只想给秦玅观续命,却被她怀疑上了。明明啥也没做,却被人抓去无缘故地拷打了一顿。
她眨了下眼睛,眼泪无意识地落下,滴落在匕首上。
我的确不是细作,我也不图权力和名望。唐笙鼻尖和眼眶都泛起了红,嘴唇发颤,我只想要好好活着。
被匕首抵住的这片刻,昨晚的记忆全都复苏了,连带着伤口都增添了几分痛楚。
唐笙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可你的反应,前后矛盾。秦玅观并未心软,她道,你若是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朕定会饶你一命。
唐笙道: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那时就是觉得危机四伏,您就是会遇刺。
秦玅观轻笑:你是会算卦么。
您就当我会吧。唐笙声音发颤。
收鞘声响起,秦玅观靠上太师椅,轻叹息。
手脚冰凉的唐笙跪伏在地,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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