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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嗅着肉香,越来越饿,秦玅观却越来越恶心。
喉间发痒,秦玅观倚榻咳嗽,不想却躬身干吐起来。
唐笙吓得赶紧掀被起身,拖着瘸腿端盆送水,忙出了一脑门汗。
秦玅观胃里本来就没食儿,伏身吐了许久也没吐出什么。再次躺下时,整个人都因为痛苦泛起了红晕。
你饿么。秦玅观沙哑道。
困得直点头的唐笙脑子犯了糊涂,先是点头,后又摇头。
秦玅观并未看她,只道:将温着的那些都用了,朕闻着犯恶心。
唐笙听了,将东西都搬到了边角处,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干净。
秦玅观眉头依旧紧促,她道:将这些碗碟都丢出去,丢得越远越好。
唐笙又端着锅碗瓢盆,一瘸一拐地丢了个干净。
回来后,唐笙又用衣袍扑起了余味,掀开帐帘透了一会气,秦玅观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彼时唐笙已经被折腾得睡意全无,再次坐回短榻,浑身的伤口都疼得钻心。
她躺得艰难,听觉格外灵敏的秦玅观听到了阵阵抽凉气的声音。
半响,秦玅观觉察到了唐笙的视线,一偏首,唐笙果真巴巴地盯着她。
讲。秦玅观言简意赅。
陛下,您嗅不得油腻的味道吗?唐笙问。
秦玅观静默良久才道:不是嗅不得,是总会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来。
她的语速很慢,带着痛楚的鼻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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