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幕里,海陵王却换上了罩甲。
唐笙刚走,瓦格人便来了。他盯着镜中的荀先生,这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凡事皆有利于我。荀先生道,方才探子来递信了,林朝洛早就做好了准备,城墙上满是红衣炮,瓦格人强攻了两轮,死伤不少。
依先生所见。海陵王道,今夜是否利于举事。
自然利于。林朝洛和北六营都为瓦格人咬着,您起兵只是要辽东实权,明面仍是大齐的宗亲,是同大齐一同抗击外敌的。
至于士绅,您也得稳着他们些。荀先生继续道,这个态势下,女帝若是派兵进剿,于她而言,反倒给了瓦格人可乘之机。瓦格那边或许也在等这个契机,您也可派人笼络,他们自个也知晓吃不下整个大齐,无非要粮要田而已,给他们便是。
吴将军同程将军控制着平山、劳山两个关隘,蒋将军又在泰华驻军中。女帝的人一到,他们迟早是会被撤换的,眼下正等您造作决断呢。只要握住了这些个要地,女帝便不敢轻易对您动手。若是落了下乘,您大可
剩下半句荀先生未说,海陵王眯眼,心中已有打算。
事不宜迟。海陵王系好配剑,通知边军,今夜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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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多远呐,走得我腿肚都快抽筋了。
再有半日便要到了,忍着些。
一老一少两个禁军说着话,嘴唇早已干涩起皮。
少年禁军舔了舔嘴巴,摸向腰间的水囊:这天是要晒死我么,我还能回京么?
少说两句罢,还能少喝两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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