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更大些。唐笙道,皇亲国戚不比寻常人,做错了事是要掉脑袋的。所以,为皇亲做事,总是要留三分余地的。
秦玅观立在她身侧,翻起了脉案来:所以给太后用的药方都偏温和,注重温补调养,无人敢用偏烈偏奇的药材。
唐笙颔首:太后这病兼着从前用药带来的亏损,御医偏重调养也是对的。只是,这样一来,不知要耗费多久才能恢复了。
唐总督做起本职了,准备再给太后配一副?秦玅观偏首瞧她。
唐笙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连说三个不可。
我瞧这些是可以的,真叫我配药我就不敢了。
她明面上话是这样说的,但心里寻思着,要找个合适的机会瞧瞧太后的血条,再决定要不要帮忙。
方才说的那些,在她这灵验了。
唐笙在心中叹息。
太后同妙姝某种意义上都是能替秦玅观挡去阻力的人,唐笙也不想她们有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