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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冤枉呐,冤枉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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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唐笙从马上下来,将鞭子丢给夏属官,大步迈向府衙。
晌午地牢里的朱霁跑出来了,叫嚷了一路,说是瞧见唐尚书的魂魄了。夏属官快步跟着,他叫屈,说唐尚书索错命了,要被索命的人,在金銮殿上
民间常用金銮殿代指皇帝,朱霁这样说,就是叫唐简的冤魂去索秦玅观的命。
胡言乱语。唐笙脚步微顿,面露戾气,狱卒都是干什么吃的。
晌午当值的狱卒本就不多,当时他满身涂着污秽物在中庭发疯,差役不能杀他,最后只能找了网兜扑住他。这一来二去,就耗费了好些时间。夏属官越说声音越低,他人已经转至大牢了,您今日要审吗?
唐笙言简意赅:审。
她倒要看看,朱霁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明堂上堂部各官已经到齐,明镜高悬牌匾之下,唯有主位空置。
官员起立,欠身相迎。
绯袍翩跹,带起一阵染上山野日光气息的风。
官员们再抬首,唐笙已端坐主位,发号施令。
她没像往常那样过问各州府政务,直接道:带朱霁。
差役们已经将朱霁洗刷好了,押着他上堂。
杀威棒一挑,人便跪下了。
朱霁,你既说自己冤枉,那便拿出实证来。扳指滚过食指侧面,唐笙语调发沉,若是拿不出,你今日在中庭说的那些话,便是空口污蔑,诽谤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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