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呼唤,秦妙姝低低道:我会静观其变。
微臣认为,当今还得维系着馈礼之制,能止兵戈便止兵戈。刘夫子道,为富国强兵留足工夫。
秦玅观和这老古板有一点看法是相同的:西域诸邦其实一直在观望,他们只想跟随强者撕咬弱者,从而扩充自己的力量。
若要解决隐患,只有以战止战一条。将这群扮作家犬的豺狼打怕了,他们才会消停。
不过,刘夫子觉得,这一仗可以拖延,等待一个好的契机。秦玅观却觉得,蕃西的动乱近在咫尺了,如今的朝贡,不过是风雨前的片刻宁静。
陛下,如今朝政积弊,军备松弛。还是等新政推行开来,军备整治完毕才能动刀啊。
秦玅观推开窗,偏首眺望远处摇曳的林木。
这是想等便能等到的么。她道。
沙场上,抢占先手的总比忐忑防备的多出些胜算。
儒生只瞧见她是久病的皇帝,却总是忘了她曾经也是横刀立马的将军。
秦玅观阖上窗,鼻息发重:
丹帐汗国也在等这个契机,朕瞧着,这个契机已经近了。
言毕,秦玅观拢袖下楼。
萝卜头和妙姝一路紧跟。
御辇上秦玅观垂首同二人说话。
朕像怀王么?
怀王昏聩。这次妙姝回答在前,陛下并非怀王。
萝卜头一直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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