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空秦玅观在辽东的势力。
局势危如累卵,唐笙不能有一丝一毫地动摇,亦不能不顾一切地回京她在辽东,便是秦玅观最好的盾牌。
这也是秦玅观为何对外只称自己是小病,并不停止使臣朝贡的原因。
辽东与唐笙看似安全,实则暗处的人,也已布完局了。眼下,秦玅观要破局只剩一个法子了。
她忍着心口的痛楚,缓慢书写,确保每个字瞧起来都还是有力的。
陛下。
宫娥入殿通报。
秦玅观偏首望去。
陛下,丹帐汗国特使求见。
来了。
秦玅观推测到的事就要发生了。
扶朕起身。她道,更衣,妆容深些。
陛下!方汀语调恳切,急得直掉眼泪。
秦玅观靠着榻漱过口,取来口脂抿好。
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国大事,方汀只能将担忧和心疼咽进腹中。
宫娥一左一右搀扶着她,好让她走得轻松些。秦玅观在转入外殿前,推开了她们地搀扶。
使臣见着玄色的身影,操着一口流利的京畿官话抚胸行礼。
秦玅观不愿拿腔,叫他直奔主题。
使臣留意着她的神色,想要从她身上寻找病倦。
在与秦玅观寒泉似的眼睛对视时,使臣匆忙错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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