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三日,辽东和蕃西的局势更显危急。
有些奏折内阁不敢随意批蓝,呈上来了又搁置不得。唐笙顶着压力,在秦玅观熟睡后处理了些,不敢告诉她真实情形。
是夜,用完药的秦玅观睡去了。唐笙像往常那样取来衬袍,蹑手蹑脚地下了榻往外间去,却觉得衣袖一紧。
回眸时,秦玅观正凝望着她,眼神宁静又疲倦。
唐笙心下一紧,俯身拥她入怀:我去太医院。
她以为秦玅观要问外边到底什么情形了,思绪飞转,想着应对的话语,可秦玅观只是瞧着她,眸色渐渐变得幽暗。
难受,闷得难受。秦玅观沙哑道,我要沐浴。
唐笙刚想拒绝,话到嘴边又被她温柔坚定得眼神顶回了陛下确实闷得难受,病得这样久,身边侍候的人忧心她着凉加重病情,也只敢替她擦擦身。
那样爱干净又那样要强一个人,怎能接受如今的自己。
唐笙抱紧她,心疼得直落泪。
秦玅观的小臂虚虚地搭在她的肩背上,病得干枯的指节攥住了唐笙的中衣。
我好难受秦玅观眼泪滚入她的颈间,好脏
你要嫌弃我了。
你只是病了。唐笙哽咽着宽慰她,你是我的妻,我怎么会嫌弃你?
她眨着婆娑的泪眼啄起她的额头,证明自己绝不嫌弃。
秦玅观本不想哭,但经此大劫,内心的苦闷和酸涩无处排解。听着唐笙急切担忧的语调,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
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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