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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了。秦玅观答,这也很巧,像是刻意留给我瞧的。
照理说,这等秘信,必然是阅后即焚,沈崇年却故意留了下来,好似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您是说,把柄?
要驭人做事,最阴险的法子便是捏上把柄。秦玅观轻叹息,早前我的确不信沈长卿。她摇摆于沈氏一族和太女党之间,谋求的不知为何物,我只得设防。
唐笙理解秦玅观的谨慎,也理解沈长卿的摇摆。局势所迫,人总是要做出抉择的,沈长卿的行为,在唐笙看来更多的是为了自保。
她过去可曾剖心自证过?
不曾。
唐简是与秦玅观一同长大的伴读,她在时秦玅观总是更倚仗她。
她并不熟悉被沈家人捧到她跟前的沈长卿,总要花些时日来观察她,评判她的忠心。这一来二去,她们作为君臣的隔膜又添了几分。
她是能臣。秦玅观总结道,可惜生在了沈家,有沈崇年这样的父亲。
秦玅观是真惜才,并不准备依照《大齐疏律》惩处她,但也明白这些书信和沈崇年谋反带来的后果,都会成为日后困住她的枷锁。
有些事一旦发生了,就覆水难收了。
探子递来的消息也不一定准确。唐笙替她穿好鞋履,仰着脑袋看她,眼底漾着光泽,还是二姐的折子最为准确,再等等罢。
若是真事秦玅观没说后半句话,只是叹息。
唐笙宽慰她,也像是在宽慰自己:不会的,沈太傅那样聪慧,不会想不开的。
秦玅观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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