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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抬眸,递给她一个知道就好的眼神。
后边这一串呢?
入仕一年了,带一带新官不是应该的?
她以玩笑的口吻说出这句话,但唐笙明白,秦玅观这是想让她聚集门徒,不至成为真正的孤臣。
于君主而言,孤臣最好操控,换做旁的皇帝,恨不得手下人个个都是孤臣,秦玅观却主动为她点将,这是何等的信任?
方才这人还批她多有心善,会为纯粹的恶意所伤,一转头自个便不设防备地捧出了一颗真心。
一天天的说着自己是薄情寡义之君,将柔情都掩在了冰冷的旒冕与庄严的朝袍下,自己才是因为善恶都无法做到纯粹,满身覆着伤痕的那个。
唐笙扑向她,惹得秦玅观移远握笔的那只手,扬了扬臂膀,好让广袖滑落些不至于触碰到笔墨。
陛下唐笙抱着她轻晃,一边轻蹭,一边用红罗衫将她裹了个结结实实。
属狗的?秦玅观呼出一阵热气,没憋出好话,这么黏人?
汪!
唐笙呜呜了两声,真学起了狗叫。
秦玅观被她气笑了:
王八变百福了,唐总督还是真是多变怎么还咬人?
就咬!唐笙扬着脑袋,又啃了口,您都将我当百福了,我顺水推舟磨两下牙又怎样?
语调这样蛮横,神情这般欠扁,举止这样放肆。
秦玅观没见过这情形,心怦怦直跳。
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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