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笙轻咬了唇瓣,没有瞧她。
平滑的褥子上留下两道抓痕,秦玅观的指节穿梭于她的发间。
你,少去战乱处晃悠,若是
若是什么?唐笙咬人,闷声问道,您要惩处我?
秦玅观好想抓她,但又怕真给她抓疼了,忍了又忍,等鼻息平复了才继续说话。
十八那朕已经吩咐过了,若是
若是唐笙再像上回勤王那样不顾性命地往险境顶,她定叫方十八给她拉回来,有一丝一毫的苗头,秦玅观都会下诏给她押回来。
若是之后,还有好长一段话没说,秦玅观声调破碎,开口了也说不利落了。
若是什么?唐笙再次磨牙,将故意挑衅四个字摆到了明面上。
秦玅观恨得牙痒痒,正欲拿出皇帝的架子压一压她的造次。伶牙俐齿的唐笙却使着灵巧柔软的舌,深入浅出,将她辩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她应当意识到的,当她最早为唐笙的形体和修长有力的指节吸引时,就该能意识到会有这么一天。
唐笙能像如今这般挑衅她,正是她亲手教出来的,秦玅观这会只能算是自食其果。
窗外阳光明媚,秦玅观以臂掩面,难耐地偏头,朝向墙面。
殿外乾坤朗朗,檐下偶有细碎的脚步声。
方汀远远便瞧见了一脸委屈的太女殿下,忙迎了上去。
小殿下,您这是?
陛下呢。秦长华撅嘴,眼中包着泪,好似下一瞬就要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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