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将人带进来。唐笙回眸。
话音刚落,随她来蕃西的军士压上了劫粮头目,抬来了伤的不轻的粮台官。
这
金大人?
粮台官探出一根指头,指了指押解在地的暴民,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伤口,喉头发出嘶哑的声音。
问了几句,帐中的官员便梳理清了事由。
来营路上,碰上了饥民劫粮之事。如今二十四车粮草还余二十一车,已停在营地。唐笙依据官服形制,挑出了总粮台,看着人道,该如何调度,就由你来吧。
是,是。总粮台瞧出了她对辎重之事了如指掌,一时间额角渗出了些汗,诚惶诚恐地应下了。
今日我等聚于此地,正是为了商议这这二十来车粮,唐大人一来便解了燃眉之急,真可谓是辽东福星。
孙镇岳场面话说得十分漂亮,面上总带着笑,瞧着似是个儒将。
唐笙这一年来经历了太多风雨,知晓越是这样不露声色,谦谨温和的人,城府便越深。此人并非出身高门,四十来岁便爬上蕃西总兵官的位置,且能稳住如今的局势,绝非等闲之辈。
如今此人是蕃西明面上的主心骨,唐笙稳住他,做事便能方便许多。
至于他是善茬还是恶茬,唐笙需得再观望观望。
快至正午了,唐大人舟车劳顿,不妨先在这主帐用完便饭,再来巡查大营?孙镇岳笑了笑。
大营我已巡查过了。唐笙扬唇,孙将军治军有方,唐笙佩服。
此言一出,不少人面露惊色唐笙处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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