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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着这说法,顶上那个冬天还不冷呢?差役搓搓手,跺跺脚,捂住耳朵道,少信这些没边的东西,不过是他们过冬穿得比咱们厚实罢了
你瞧瞧那裘皮衣,咱们几世才能穿上?
来了来了,人来了!搭话那个推了把发牢骚那个,站直了身,随着仪官的号令竖举绣春刀。
远处的城楼下,冻得面颊泛红的唐笙带着蕃西大小官员起身,同孙镇岳谦让起站队的位置来。
越是站在权力顶端的人,越是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唐笙虽不喜,但也知晓这是彰显身份维持统治秩序的一种方式,这帮人可太在意这些虚文了。
她如今和蕃西的地头蛇并肩站着,若是真走在他前边,这地头蛇混着一帮赖皮蛇不得恨死她和方十八。
眼下还没到撕破脸的境地,唐笙不愿让这帮人抓着把柄,对孙镇岳的谦让总是多留了几个心眼,不和礼制与能激起仇恨的事都不会轻易去做。
除非陛下釜底抽薪,将这块铁板打烂了。
就譬如现在
新任凉州总兵阶衔虽低于孙镇岳这个蕃西总兵官,但凉州是要地,划归新总兵手中的营兵近乎整个蕃西的四成,是实打实的蕃西二把手。
唐笙作为参赞,对蕃西的辎重后勤了如指掌,帮助朝廷节制银饷,死死掐住了孙镇岳的命脉。
陛下亲自挑选的人,都是硬茬,只要来者协助她统合了兵权,唐笙便能将自己的计谋执行下去。
她巴巴地等,等得双脚发麻,等得望眼欲穿,终于瞧见了踏雪前来的马队。
广袤苍茫的大地上,马蹄踏碎了厚重的积雪,带起纷纷扬扬的白幕,仿佛乘着风,破浪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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