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快要摸到山口了。
多少人?
漫山遍野的人!
远处飘来一道声音:大人您瞧这!血滴引来的!
给她把手上的伤扎了。你们出去,把沿路的血点都扫了。为首的恶狠狠道,往里去,火都熄了,不要出声。
沈长卿缚着的双手被人牵动,结绳被刀挑开,掌心狰狞的伤口被人用碎布粗暴地扎了起来。
水水她沙哑道。
别是血流多了,真要死了。给她扎手的那人站起身去够水囊,生怕即将到手的银子飞了。
你当心着,别叫人跑了。洞前把风的小声说。
听说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又怎会回去受罪,在这当个傀儡都比回京受辱强,这点道理想不通么。说着,那人打量起了沈长卿,一个文弱瞎子罢了,往哪跑,路怕是都
洞内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上方传来的脚步声。
说着说着,这人的话音矮了下去。
洞中没有声响了,沈长卿从他的章门穴抽出簪子,瘫软的身体重重磕在石块上。
突如其来的铺地引得黑衣人反扑。
人跑了!
她是装瞎!
沈长卿抄起朴刀,疯了似的边嘶吼边挥舞兵刃,声响震得山洞外地雪都落下了。
单薄的素白宽袍挡不住寒意,身上的伤痛放慢了她的速度。沈长卿思绪变慢,连朴刀都快要握不住了。
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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