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帽的脑袋。
坡道上不停有人落下,失蹄的马匹砸下,发出痛苦的嘶鸣。
那些掠夺的财物散进黑漆漆的夜,再也不见了。
蹿进松林的丹帐溃兵消失了。
烟尘散去,侧翼响起了阵阵喊杀声,回应唐笙这队的响箭响起。
长途奔波的马匹难上坡道,唐笙下马,分来挂彩的骑兵看管疲惫的战马,自己则率队进入松林。
她道:十人一队,追击过程中不得分散。回营后以兽皮帽数论功行赏。
打赢了追击战的将士们高声应喝,分为十数个小队追击。
唐笙在火把光亮的映照下率队前行,视线落在血滴出连串窟窿的积雪上。
护卫在前的军士健步如飞,早早追上残兵,斩下了头颅。
四溅的鲜血又令唐笙想起了追击路上看到的场景:被赶至空地屠杀殆尽的百姓,塞着尸体的枯井,烧得只剩框架的土屋,衣不蔽体的死尸,竹竿串起的头颅
鼻息变得愈来愈缓,急促的心跳归于平静,渐渐的,唐笙的耳畔只剩下了风声。
她没有犹豫,抽出一杆破甲箭,将弓弦拉至最满,箭矢追随林间乱窜的黑影。
破风声起,黑影应声栽倒。
别斩,要活口。唐笙瞄中的是逃兵的肩背,她要留个活口亲自审一审,这帮丹帐人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
队伍急行了近百米,军士们将箭拔了,搜了身,把倒地哀嚎的丹帐人翻了过来。
出乎意料的是,这人竟长着张近似齐人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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