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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再次响起,秦玅观背过身走向主位。
阴影远了,额角和肩背满是冷汗的千总终于敢抬起头,悄悄地打量一眼她的身影。
蓦的,秦玅观转过了身,千总与她幽暗的眼眸交汇不过一瞬,吓得慌忙叩首。
既然有血,循着血渍也该寻到人了,你没瞧见么。
陛下,那血渍是延向深山的,那夜落雪,夜里搜山血迹一会就被覆盖了。罪臣罪臣跟丢了
室内安静的这片刻里,千总汗如雨下。他知道秦玅观的视线还停留在他的身上,不敢露出一丝发怯的动作。
门吱吱呀呀地开了,秦玅观抬眸,视线离开了他,千总松了口气。
来者是方十一,她朝秦玅观摇了摇头,秦玅观会意。
怎么,你同你的部下,供述不同。
千总心跳骤停,像是挨了重重一锤,僵了一会才道:许是出了偏差,是哪里,哪里不同呢?
秦玅观没说话,千总也僵着身体硬顶,头皮发麻,身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抬起头来。秦玅观说。
千总佯装镇静,瞧着她将佩剑解下。
这一路难行,又是羁押逆党回京。秦玅观抽出佩剑,将剑鞘搁在公案上,指腹试探起剑锋来,遇上此事,也是无奈。
千总睁目,双眼泛光:陛下体恤下臣,圣恩浩荡!
舟车劳顿,先在幽州歇一夜,再回京归牌罢。
千总再次叩首:多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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