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下人忽然惊醒,抱着刀四处张望。
孙匠不敢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差役才重新阖眸。
有惊无险。
孙匠抚胸,在心里长舒一口气。
为了不再发出声,她脱了触地面积大的硬邦邦的皮靴,塞进腰带,竭力控制着着力点。
不过数百米,孙匠却走了小半个时辰。
似有似无的火光近了,孙匠摒住了鼻息。
蓦的,耳畔响起了低低的交谈声。她迅速闪进内陷的入户门扉边,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半夜的抽什么风,不是没轮到咱们巡夜吗,怎么也把咱们叫起来了?
谁知道呢,怕人跑了罢。
怕什么,不是都换了咱们的人吗,等着陛下发诏旨便可,还怕被人劫了?
不过说来也是凄惨,金銮殿飘来两句话,昨日还高坐明堂的就成了阶下囚,原本被关押的反倒掌了权。
不是饭食里还加了
孙匠的眼睛睁大了些,努力等待后半句话,那行人却远了。
火气噌噌上窜,她恨不得当即抓个人来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方清露到底在哪一间屋子。
听方才那帮人的话,府衙得了皇帝诏令,如今易了主。那从前的阶下囚应该是姓沈的那个太傅,昨日高坐明堂的应当是沈大人她弄不明白,怎么平白无故的,方清露就被关了。
都说这皇帝姥儿是天下权势最大的人,如今看来,也是这天下最糊涂的人,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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