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秦玅观锐利且极具压迫的目光,眼里带着几分洒脱,几分坚毅。
我没有。她万分笃定道,沈长卿并非沈崇年。
我意图谋逆是真,未曾通敌也是真。沈长卿语调发哑,我坦坦荡荡,既然做了,议论由人,只待陛下降罪。
室内一片寂静,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风挡忽然被人撩开,方十一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全然忘记了礼数。
她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满面笑意地行了礼,抬眸对上秦玅观幽暗的眼睛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当即收敛神色,正了仪态,规规矩矩地叩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