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她的话外音。
她答:因为,我伤了忠良,弃辽东百姓于不顾。
知道就好。秦玅观唇畔上扬,朕非圣君,但也绝不是什么不恤下臣,自私自利,不通人情的昏君。
她一字一顿道:朕志在良主。
沈长卿的泪水在顷刻间决堤,喉头已发不出声音,即便能发出,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你是贤能之士,应当为朕所用。
秦玅观起身走下台阶,麂皮靴停在她面前。
沈长卿抬首,眼前落下秦玅观展平的双手。
秦玅观亲自扶她起身,等到她能同自己平视后,才重新负手,摆出君主的架子。
你也起来。她提起脚尖,抵了抵还在装鹌鹑的方十一的膝头。
方十一撇了撇嘴,十分不情愿地起来了陛下可真是偏心,怎么用沈大人就亲自拉她起来,换成她就踹了两脚叫她自己起身。
她只敢腹诽,眼睛总忍不住在她们身上逗留。
边上去,该上哪当值上哪当值。秦玅观说,
方十一嘴角压得更低了,就差把不情愿三字写在脸上了。
目送她出了公堂,秦玅观看向执一。
朕记得,道家有济世之心,乱世下山。她缓缓道,时值国家危难,道长有黑衣卿相之能,不若入仕,以全济世之心。
执一微微躬身以表谦逊:执一才疏学浅,不堪大用,且陛下已得良助,更经天纬地之能,执一更愿于圣泽庇佑下,远归隐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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