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敢问唐少傅,今日议完便要回营么。
回营。唐笙答。
天要暗了,雪夜难行,叫你连夜回去,失了我们库莫的待客之道
不若唐少傅就此留下,再同我商议商议这些个法则。
唐笙作揖:未曾备下馈与番邦的礼品已属冒失,唐笙怎敢叨扰。
有何不可呢。秦之娍道,诚意到了,事要办成,便是水到渠成了。唐少傅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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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开,起开,起开!方十八推开挡路的兵丁,蹬上长梯。
她每隔小半个时辰就要上哨塔眺望一回,一面观察方箬的袭击战果,一面巴巴地盯着唐笙一行人身影消失的方向,心急如焚。
讲心里话,方十八是竭力反对边打边谈的,但唐笙离辕前和方箬一拍即合,她的想法便被弃置一边了。
她觉得两军对垒,倘使出现杀红眼的情形,孤入敌营的使者便成了最危险的存在。
方十八破天荒的反抗起方箬的军令来,方箬也不多说,将坐镇大营的职责交给她后,亲率一营兵马像往常一样继续袭击。
等待的几个时辰,她着实捏了把汗,时不时感到背脊发凉。
直到方箬率领兵马平安归来,她这种状况才有所缓解。
宽广的天际处,阴翳遮掩下的圆日缓缓西沉。一对人马穿过茫茫雪原,奔向残破的孤城。
方十八蹿下长梯,抽了令官手中的红旗挥得飞快。
厚重的吊桥放下,扑打起连片的雪花。方箬行在最前方,没有像往常那样骑着她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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