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子时过后,巡视兵丁会少大半。
子夜时分看守因为困倦,会放松警惕,脚步声总是隔上许久才能响起。
那时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唐笙凭借脚步声推断出了这些,在脑海里描摹出了出逃线路,一遍又一遍的演示。
星移月斜,将帅凭借星象判断时辰的本领被她用上了。
再次睁开眼睛,帐外静悄悄的。
缝于心口处的暗袋被她撕开,只含锋刃的匕首取了出来。
库莫礼数还算周全,并未搜她全身,这把匕首便被她藏了下来。
唐笙就地取材,割开长袍衣摆,缠成匕首柄,划下半个指甲盖厚的桌木加固,又用衣料加固了一层。
宽袍割成了及膝短袍,唐笙束好衣袖,将余下的衣摆塞进了扎紧的革带中。
她是文臣,上阵杀敌的次数屈指可数,宽袍遮掩下的身形无法看出习武的痕迹。
安宁了好几日,库莫人放松了警惕,唐笙的三脚猫功夫也就派上了用场。
脑海里翻覆着秦玅观从前凭着巧劲制服她的动作,唐笙捆了看顾她的库莫婢女,封住了她们的嘴巴。
婢女奋力挣扎,腕间的布料却越锁越紧,勒得她们苦不堪言。
黑漆漆的眼眸里印出了一抹高挑的身影,立着的人探出指节,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匕首虽短,但足以扎透要害。
片刻后,倚靠在帐前的守卫在睡梦中挨了刀扎,睁眼时全身无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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