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后脚跟着地,行走间的步调不似丹帐人,更像是经受训练的御林卫。可这脚步声好似叠着什么,多出了几分闷重。
属官意识到,这是属于两个人的脚步声。
她用眼神示意帐中另外四人,慢慢挪动身躯靠向她们。
不同于来使,她们这些瞧着就有功夫傍身的武官都被丹帐人捆了个结实。
被反捆住的双手难以挣脱,属官用嘴巴衔下桌案上的茶盏,缓缓放至地上,用脚采裂,尽量降低发出的声响。
她躬身,再次衔起碎瓷,轻轻挪至其余四卫身边。
帐帘忽然打开,丹帐兵巡视了一周,确认没人后,走向了她们。
心悬一线的属官将碎瓷藏在口中,血味在她口腔中蔓延开来。
丹帐兵拔出食肉用的短刀,蹲下身来,用刀面拍了拍她的脸颊,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忽然咧嘴笑了起来。
属官以舌抵起碎瓷,用最为锐利的一端朝向即将靠近的丹帐兵。
余下四卫警铃大作,就在丹帐兵靠近时,一道黑影压了下来。匕首刺破血肉,撕裂声在凄清的暗夜里格外清晰。
锋利的匕首割断脖颈,刀锋循着脖颈最为脆弱的那节脊骨落下,丹帐兵的脑袋和躯体断成了两截。
唐笙的眼神凉得可怕,像是丢弃什么恶心物件那般拂开丑陋头颅。
做这些时,她的手中没染一丝血迹。
属官吐了口中的碎瓷,张了张嘴,用口型征询她的情况。
唐笙手起刀落,将束缚住她们的绳索全部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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