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跟皇帝姥儿联想到一起。
方才那还是陛下吗?唐笙说得白烟从领口泛出,陛下怎么成这般了?
秦玅观一本正经地翻开塘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方箬来报了,再有两日就能打进丹帐都城了。丹帐能把控的土地,同原先的比起来,不到三成了。
这是好消息。唐笙将衣裳整理好,靠上了她的肩头,扫着塘报道,不过,您能不能先答我的话。
秦玅观抬眸装傻:要朕答什么。
唐笙:
她从前怎么没发现陛下这么爱耍无赖呢?
你近来怎么这样不正经了。唐笙嘟囔,净欺负我了。
欺负什么了。
秦玅观动了动腕子,举起小巧的如意叩响了车壁,唐笙身上立即发了麻,说话都显得不利索了。
你,您
秦玅观垂眸,继续翻阅塘报,努力压着嘴角。
舆车行驶,唐笙不再提及此事,老老实实缩在衣帽里,发散着幽幽的敢怒不敢言的怨气,窝窝囊囊的,瞧着真跟墩子差不离了。
秦玅观又翻了几份,终于搁下手头的事来哄她,唐笙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终于是高兴了。
她哄了好一会唐笙,被唐笙趁机啄了好几下面颊,捂暖了双手,才到了地方。
女学大大小小的差官与生员都早早候在了寒风中,官府统一配发的生员服巾虽比平头百姓穿得暖和好些,但同达官贵人们比起来还是要单薄好些。
唐笙瞧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也知晓,在这个时代读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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