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吗?”
裴晏垂眸拿竹箸戳着鱼刺作掩:“收买人心自然不够,但若只是寻欢作乐时顺带着闲聊两三句,听出多少门道全靠自己,倒也不用额外加钱。”
“但嫖妓也不便宜。”他夹起一小块鱼肉咽下,抬头看向元琅,故作澹然道,“所以这不就只好去钓鱼了。”
元琅凝看片刻,笑了笑也低头夹了一块鱼肉。
闻着焦香,入口辛辣,舌尖像被银针扎过。他拧眉喝了口茶汤,可热茶一冲,愈发刺痛难耐。
裴晏见他咳得难受,起身去院子里舀了些井水进来。
“含一会儿再咽下去。”
元琅点头照做,嘴里含过好几口寒凉的井水才感觉好些。
“我让桃儿给你换些别的来吧。”
“不必。”元琅指了指另外那几碟菜,“吃这些够了。”
裴晏也不勉强,坐下来澹然自若地接着吃。
元琅似笑非笑地说:“我记得你过去不爱吃鱼,如今口味变了……连作画都换了笔法。”
裴晏抬起头,顺着元琅的目光看着那幅灵龟献瑞。
“也可能是殿下误会了。我在雍州长大,祖宅附近只有一条涑水河,渔获不丰,便不常吃,倒也不是不爱吃。”
元琅心领神会,不再多言。
后厨里,卢湛正叼着鱼尾巴那点碎肉嚼得满嘴骨渣子,一脸刚塞了个牙缝的模样。
桃儿给他添了一碗鱼汤熬的米粥:“你下回要来早些说,我好多备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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