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披在白皙的肩头,还遮掩了纤细锁骨的风光。
她轻轻甩了甩头发,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姜愈白,轻声细语得像是海妖在唱歌:怎么停下了?
姜愈白注意到余光中发尾的晃动,情不自禁地向下看去,只看到了高耸雪坡上的两瓣红梅。
啊
她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这样的姿态,她的嘴巴做点什么不好,干吗要拿来说话?
虽然心里还是好难过,但此情此景所催生的激素从物理层面上抵消了她的那份惆怅。
庄晏合轻轻摸了摸她的后脑,像是在催促小狗进食一般。
你是不是差点忘了?她微微仰起脖颈,让未婚妻弯下腰埋到胸前,我们是来换衣服的。
是、是来做什么的?
姜愈白不止忘了,而且连耳朵都快听不到除了自己心跳以外的其他声音了。
甚至,她都快忘了自己为什么会难过了。
她现在只知道,吃饱可以排解忧郁。
晏合
难过和开心的情感同时在她心头升起,让她心有不甘、心乱如麻、心痒难耐。
她此时此刻能做的只有将脸深深埋入柔软中,多吃一口是一口。
虽然这样的亲密对两人来说都已不陌生,但在更衣间里还是第一次。
姜愈白难以抑制地激动起来,双手熟练地开始剥起那被庄晏合自己褪到一半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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