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辞露出了些微的尴尬,身体姿态却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一些,说话也不再句斟字酌:看来姜叔叔都和你说过了。
庄晏合的身体微微后倾靠到了椅背上,也不再文绉绉地打机锋:姜叔叔后来确实和我提过了一些,不过你们要是能早点和我说就更好了。
不是我不想,是当时事情太紧急了,祝惜辞知道不管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无法摆脱故意拉姜家下水的嫌疑,只得道,我是真诚道歉,姜叔叔应该明白我们的难处和诚意。
姜叔叔信不信不重要,他已经摆明了自己的态度。姜家只是一介商人,对待王室纷争向来中立,庄晏合抱着手,目光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帝都平静不过几年,现任女王德行高尚、众望所归,为什么还有些人想要平地起波澜呢?
她没说的是,王室贵族已经式微至此,那丁点屁权力争来争去有个什么意思?
这里是祝家经营的茶馆,按理来说是不怕隔墙有耳的,但如果是祝家监听呢?
庄晏合不相信任何人,在她看来,利益足够的情况下,谁都有可能被打动。
所以在表达自身立场的情况,她还不能说过了头。
利益动人,祝惜辞摩挲着茶杯边缘,不过这件事本身并非全是有心人推波助澜,女王陛下暂无子嗣又不打算结婚,确实需要一个继承人。
庄晏合笑着夸赞:女王陛下宅心仁厚。
仿佛全无讽刺之意。
更重要的是,只有立了储君,才好做其余继承人的排序。
庄晏合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祝惜辞,安静了数十秒才轻声问道:前三王女应该没有子嗣吧?我记得她丈夫已经被执行死刑了。
当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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