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合?姜愈白小心翼翼地抚开庄晏合脸上的发丝,想要检查一下她的情况,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
她想问有没有哪里难受,却见庄晏合面色苍白,气若游丝,唇角还有一抹鲜红的血液。
你流血了!姜愈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去拿床头的电话,你等下,我叫医生
她刚想起身,手腕上就传来了一股力道。
庄晏合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腕,闭着的双眼也微微睁开了:不用叫医生,只是磕破了嘴唇而已。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刚刚哭喊过一通,嘴唇上的血液随着说话而晕开,将有些苍白的唇瓣涂抹得鲜红刺目。
可你刚刚说好疼,是不是我绑得太紧了?手腕疼不疼?姜愈白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火了,一边帮庄晏合揉手腕,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弄疼你的。
明明庄晏合刚刚也对她这样做了,为什么两人的反应会差那么多呢?
她做得也没有很过火啊!
愈白庄晏合每一句话似乎都很吃力,仿佛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扶我坐起来
姜愈白不敢忤逆,连忙去楼她的肩膀,却发现庄晏合好像一点儿力气都用不上。
她用了很大力才将对方半搂半抱地扶坐起来,庄晏合柔若无骨地倚靠在她怀里,费力地调整着呼吸。
心脏的疼痛感几乎让她麻痹,手脚更是麻木,身上冷汗淋漓。
她有一种自己要溺亡的错觉,本能地想要大口大口地呼吸,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对抗本能,降低呼吸的频率。
这是过呼吸的症状,她小时候经历过,所以完全可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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