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的假笑停留在脸上,逐渐变成了牙根发痒的假笑。
“上车。”洛海解开他的手铐,面无表情地从后面推了他一把,“你还有一整天的思想教育课要上呢。”
在所有囚犯都上车以后,洛海最后一个上车。
客车的车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他站得笔直,挺拔的西装将他修长的身材衬托得几近完美,冰冷锐利的目光扫过车上的所有囚犯,在尤金的身上格外停留了几秒。
尤金在洛海的注视下缓缓地在全车唯一一个空位上坐下,同时迎接周围所有囚犯的注目礼。
出狱一个多星期以后,洛海再一次成功地让他直观地感受到检察官与囚犯的巨大地位差距。
一次示威,一次警告,又或是一枚棋子在棋盘上的移动。
洛海的视线刚一离开,就有好几个脑袋往尤金的方向凑过来。
好巧不巧,坐在他旁边的正是以前跟他搭过话的那个秃头。
“‘妻子’啊,嗯?”秃头露出恶劣的笑容,“我怎么觉得你‘妻子’好像把你玩得团团转呢?”
周围的囚犯都发出一阵哄笑。
“我妻子就是这么火辣热情,让人招架不住。”尤金露出一个假笑,“这么嫉妒的话,不然我跟他说一下,让他也‘招待’一下你们?”
这句话成功让周围的囚犯噤了声,当然,大概也有洛海突然朝这边投来的冰冷目光有关。
客车拉着一整车的囚犯回到监狱,所有囚犯像猪猡一样被赶进一间阶梯教室,然后开始了漫长的所谓思想教育的讲座。
对绝大部分连学都没有上过的囚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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