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酒液还没弄脏床单,洛海俯下身,用唇舌接住。
洛海能感觉到尤金的呼吸在加重,喉结下意识地滚动,这点起伏让洛海的工作变得更艰难,于是他索性把头埋得更低,胸口与尤金的胸口几乎完全贴在一起。
空气里的信息素简直浓郁到了一定程度,可是酒精减少了痛感,留下更多的欢愉与渴望。
假如洛海还是一个完整的omega,他与尤金的信息素一定会完美适配,他的腺体一定会为尤金的标记做好准备。
可惜他不是,也永远不可能再是。
他失去了属于任何人的权利,却也没有掌控自我的自由。
他只是一个怪物。
一个不再是omega,却永远也无法变成alpha的怪物。
两秒钟之后,洛海从尤金的胸前抬起头。
尤金扶了他一把,两个人的呼吸都不太平稳,双颊透着红晕,但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因为酒精还是别的什么。
“还要继续吗?”尤金低声问道。
他怀里的检察官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倔劲儿,手还撑在他的腰上,湿润的红唇却还在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