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尤金坐直身体,不动声色地去拿纱布上放着的工具,安静的房间里一时间只能听到擦拭和摆弄的声响,刚才还气焰嚣张的洛海此时却忽然有点发虚了。
“别动。”尤金捉住洛海的下巴,把他的头摆正,洛海下意识闭上眼,感到右边的耳垂忽然一凉,淡淡的药水气味传来,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变得更加急促。
他说不清自己的心跳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随着尤金的靠近,他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带着餍足倦意的杜松子酒味。
失去视觉,alpha带来的压迫感更为强大,他感到尤金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耳垂,热度在一点点靠近。
就在洛海的神经紧张到极点的时候,尤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好了。”
洛海睁开眼,有点茫然,“什么?”
“已经穿好了,你摸摸。”尤金抓住洛海的手,放到他自己的耳朵上。
洛海茫然地动了动手指,在耳垂上摸到了一块小小的冰凉的金属,尤金的左耳上则少了一枚耳钉。
“可是……”
可是他完全没感觉到疼痛,只是耳垂有点发木。
“给你抹了我自己带的麻药。就你医药箱里那点东西,真受了伤什么都应付不了。”尤金轻轻捏了一下刚穿了孔的耳垂,“你忍过的痛已经够多了,何必再多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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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尽管洛海十分努力地想要多清醒一会儿,可还是因为连日的疲倦,不知什么时候靠在尤金的怀里睡着了。
等他再睁开眼时,阳光已从窗外洒进卧室,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早已没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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