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药能缓解我现在的难受?”林亦槐问医生。
“只有alpha的信息素可以安抚你,但势必也会让你的过敏反应严重。不过……”医生停顿了下,“之后可能会好。”
庸医。林亦槐在走出医院时,对说话模棱两可的医生下了定义。
他找了家酒店住进去,睡在比出租屋舒适百倍的床上,林亦槐却失眠了。
皮肤上的痒意,和身体深处的刺痛折磨着他。
手机在床边响着,林亦槐拿过来,挂掉了宋愉的电话。
宋愉很快又打了一个,林亦槐一时没注意,按了接通。
“你在哪里?”宋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
“我一个成年人,没那么容易出事。”林亦槐翻了个身,“正好和你说一声,烧烤店那边我不去了。”
宋愉沉默良久,在林亦槐要挂电话前,他开口道:“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冲动。”
林亦槐后颈的腺体还隐隐发着烫,宋愉一说话,他又会想起了偶尔能见到的,宋愉嘴里的那颗尖牙。
“你知道就好。”林亦槐郁闷地按掉电话,扯过被子,在发热未退带来的疲倦下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林亦槐没有得到丝毫的轻松,手背上浅粉色的点更加明显,某些地方也不可避免地泛痒。
像在渴求alpha的安抚。
林亦槐骂了句脏话,他整个人窝进被子里,手灵巧动作着。
半小时后,他在空调房里折腾出满额头的汗,体内的热却依旧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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