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眼眸注视不得,谢望舒垂下眼,搭在腰间红鸾剑柄上的手摩挲着银白手柄末端的一点殷红。
“当然要命。”谢望舒回答的很干脆,“死了一回,当然怕死。”
其实他死了两回,所以更怕。
人哪有不怕死的,只是有些人活着的代价比死了更大,可谢望舒是不愿意的。
他有珍惜的人和东西,比如太华,比如六君子,比如……他的徒弟,柳归鸿,所以他愿意活。
“那你还……”谢蓬莱话没说完就被谢望舒打断,“无情道破,非死即伤,师尊,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谢蓬莱皱眉,却也没再追问,他不是爱刨根问底的人,多问这几句也是为了让谢望舒想清楚,二次剖脉有危险,很大的危险,他不能保证谢望舒的安全,让他想清楚再做决定。
可谢望舒不听劝。
一意孤行,无药可救。
雪衣仙人叹气,抬手指尖点上谢望舒的眉心,一点雪色灵光顺着指尖钻进他的识海,谢望舒眼眸一合,识海内便只剩了铺天盖地的雪白。
和心口千万根针一齐扎下的痛。
谢望舒痛的眼都茫然睁开,很奇怪,为什么会这么痛?分明回忆之中玄凤剖脉几乎没什么感觉。
为何他只是想剖去一部分不重要的情感,就能如此锥心的痛?
好痛。
谢蓬莱看着谢望舒痛到弯着腰,茫然的攥紧胸前的衣衫,没打算帮他缓解半分痛苦也未发一言。
七情六欲的余烬之中才能铸就不死之身,茧中之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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