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他躲不开,也躲不及,就像三年前那样。
三年前他在孟摧雪手底下保不住剑,现在也保不住命。
“噗嗤。”
时隔三年,青霜剑刃还是刺穿血肉之躯,震碎心府脉搏。
黝黑的瞳孔放大,鲜血从唇角滑落,浸透玄衣并不显眼,他一瞬间似乎不知道痛了,心痛?身痛?亦或都在痛?
柳归鸿分不清了,他只能感受到血液飞快的在从身体中流失,就像眼前的凶手一样。
谢蓬莱也瞪大双眼看着自己手中的剑,看到孟摧雪朝着柳归鸿刺过去的一瞬间身体先于思考就一剑捅了出去,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摧雪剑锋已经刺穿他辜负百年之人的肺腑。
孟摧雪看也不看从背后洞穿自己的雪亮剑刃,他在笑,放肆的笑,笑到只能发出来气声,胸腔震动时从口中大股大股涌出鲜血,他很痛,从来没有过这么痛。
痛得畅快,痛得淋漓尽致。
血肉模糊,都不在乎。
孟摧雪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畅快的笑过了。
柳归鸿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他隐约的感觉到了痛,然后是胸膛伤处的空虚,他好像看见青霜剑被孟摧雪拔了出来……
然后这个疯子不顾摧雪剑还钉穿在自己腹部,翻身甩剑就往谢蓬莱的脖颈上砍去。
他甚至还在笑。
谢蓬莱瞳孔骤然缩紧,松手放开还握着剑柄的摧雪剑以免直接将整个腹部剖开,然后空手握住了即将劈上脖颈的剑刃,孟摧雪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力气,连谢蓬莱都往后退了半步。
摧雪剑像一截沾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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