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想怎样,就怎样。”
话毕,唇齿被封。
少年的攻势强劲,以摧枯拉朽之势顶开齿贝,掠夺气息,向深处扫。他身体也不断前压,我被按在了桌上,颊边就是那壶味道极苦涩的远松茶,背后微硌,凡躯面对元婴修士使不出任何反抗力气。
他的吻还夹带着甜腥,那是刚刚在我颈侧咬的血。
一吻毕,他扫开碍事茶壶,脸颊亲昵地贴着我的脸颊:“本君事事听你建议,又带这么多战利品回来给你,就换了你一句不会死心塌地。既无此意,你待着等待本君临幸采补就是了,三番五次勾引本君作甚?”
他这么说我才忽然想起,此前有些事,在他眼中和在我眼中,性质或不大一样。比如我在他发病时温柔耐心,本是将他当个师弟看待;再比如下山与邪修厮打本是个人爱好,却说成了为他的圣教人心;再再比如,我喝醉本是因跟符有期好兄弟共饮,可宿醉那般形容,又恰巧撞上他回来。
仿佛,的确,显得我在急切地贴近和爱慕他。
我忙干咳两声试图解释:“这,其中或有误会,少主你听我……”未能我完,气息再度被他攫去。
桓九的吻着实没有章法,我唇上又疼又麻,好像有些渗血了。
混乱中稍稍分离时,我觉到他一手托到我脑后,指尖探向灵根:“上次本君弄这时,你应该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吧?”他嘴唇移到我耳边,“你当时浑身打颤,叫出的声音特别柔软悦耳……”
我就晓得,不该信疯子约定的一月之期。我此身陷魔窟,本就是他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的。
他手指已触至灵根边缘,将进未进。我竭力耐下这股奇痒,深深吸了口气道:“既要奴唯命是从,不如去榻上吧,这里杂物太多,不大方便……”
桓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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