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远之说都在骗我,恶心与我行事,那便是没有这心,我还会伤害远之……就不能再碰你。”
最终桓九放弃了翻我的天问石,他回自己位置上继续看那堆折子,然后看得把折子覆在脸上,把脸埋在桌上。
再然后,就成了我出去把他从那位置挤开,借他两笔灵力一份一份重新写批示,按顺序放好,明日下发魔教各处和瞭望台。
我觉得我这行为,很像民间那什么,被丈夫深深伤害的夫人幡然悔悟痛定思痛、决心从此冷脸为丈夫主持家业,帮助丈夫家大业大,但再不付出一点真心。极其之欠,却毫无办法。因这不仅是一家之事,天地圣教的稳定,还涉及修真界格局和给我师父报仇。
且,桓九还坐在旁侧,虽隔了些距离、半分都没挨着,却眼巴巴地眨眼睛凝望我,用他这张背后藏着不知多少岁灵魂的清纯少年面庞,跟我卖乖。
我忍不住侧目瞧了几眼,便不敢再瞧,认真看折。我怕我又溺进这双眼里,被他网住。
我道:“奴写完的,请少主下发前拿去先读一读,学几分进去。将来奴自尽,没人会给少主改这么详细。”
桓九缩成一团,蹲坐着不敢开腔,眼睛还在巴眨我。等会,我为何又在忍不住瞧他。
他纠结道:“后天结侣……”
我道:“不去,没空。奴要想新死法。”
桓九默一会,说:“可本君最近没时间细读远之写的折子。后日典仪结束,我就要回次峰闭关至少十五日。”
我记得他距离下次发病应也还有十五日左右才对,不至于提前这样多时间把自己关起来。
我再细瞧他两眼,发觉他额上红印闪烁,其中灵力正不断涌动,有突破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