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已被家人安排逃出生天,可七日前仍被捉拿,今已处斩,年仅九岁。
人间皇权更迭,累及无辜,令人遗憾,可修真界不好插手。不过在桓九这边,我可立刻确认一件事实:“教主疯病所现,果然是世间正在发生、正存在的活物。”
桓九捏下巴道:“这也太怪了。疯病竟然能投现出最近的人或事。”
我道:“还有,教主你可有发觉,最近你发病,只有做桃子的那一回动静最大;之后两次都只是拟态,杀意不重,且也没再影响到修为增长。”
桓九垂下头:“是因为……有远之替我纾解。”
我虽如今不想回忆那些事,可这亦成了正事,也不得不回忆:“并非如此。在我纾解之前,你也没有很重的杀意。应是教主这段时日自己身上的改变,缓解了疯症发作效果,推动修为增长。”
桓九苦恼地蹲了片刻,甩甩脑袋:“搞不清楚,不想了。”他又扑来按住我肩膀,将我按倒在枕边,后面的动作却是将云被使劲往我身上垒,“远之也不准想,你要睡好觉。你以后都要好好睡觉。”
我点了点头:“我明白,凡人不睡好易变老么。”
桓九匆忙摇手:“本君不在乎这些,不对,本君会给你驻颜丹!也不对……”
我自知失言,拦道:“行了教主,我休息了。”
今晚我仍然侧躺向里,不对着他。
说是要最后哄他一回,我还是没耐住口出怨怼。
他开始关心我手有无被拽疼、觉有无睡好,他不再对我说任何肆无忌惮的重话,他还担心犯病伤我,将灵阴刀交到我手里。
他原是能拣起这样真正对人好的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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