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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道:“难说。”
他默一阵,又道:“那本君换个至少。至少今生结束时,你要告诉我,你是否有原谅我。”
我道:“可。”
我觉着他该去入定修炼,我们没有话讲了。然桓九仍在面前杵着,目光低垂。
他不说我便等,将灵阴刀从背后取下,拿在手中摸着。
这刀究竟是用多少年修为炼的?他没有我师父年纪大,却比我师父修行快。
若我也如他一般有正常的灵根,是否早已继承师父衣钵?是否也能二十岁结婴?是否也可一剑霜寒天下,去各路仙门收保护费玩?
奈何我此生终究没有。而今登堂炼气,都要飞蛾扑火。
我将刀正面反面摸遍,良久,桓九才再度开口:“远之,如今我回想起来,过去我待你总是、总是太过肆意妄为,你想修道,我却整日喊你……其实无论你想不想修道,我那样对你,都很差。可远之你却温温柔柔的,对我好得像做梦一样,好到我以前从没想过,你会对我发火,会像前段时间那样凶我。”
我继续摸刀转移视线,不想抬目看他:“是个人都有底线,我先前并未跟教主讲过我的底线。”
桓九声音艰难:“远之为何不跟我讲?我若早知道……”
“我并非未想跟你讲过。”我有些烦,“出乐扶苏识海时,你逼问我神识上烂疮的缘由,我刚要开口,便被你一句‘凡人’噎回去了。何况最后你已知晓,却还是没放过我。”
桓九的声音微有沙哑:“远之……”
我闭目:“教主本心纯良,晓得后悔并补偿,已很好了。快些去入定修炼罢,我昨晚睡得不够,要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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