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师兄你为何留在这?难道你这就原谅了桓九?我可没忘记他在增城派——”
我赶紧捂她嘴,此处人很多,她声音又大,我还要脸。
“二师妹,听我讲。此次我跟桓九回来,虽为意外,但有些事,非是这么容易清算清楚的。他毕竟已发现了我,为大局计,为报仇计,至少在修真界此战结束前,我忍他一忍,又有何妨?”
多么地有道理。然二师妹一听,泪盈满目:“那这和当年你为了我们献身魔教有何区别?!”
我纠结道:“区别么,颇大。比如现下,桓九已会主动关心我种种需求,也助我结丹,更无强求行为。忍他一段时日,并不算难过。”
二师妹整个人嫌恶得倒退两步,又对我深切同情:“大师兄,我明白,你为我们深陷魔教那些时日,神识已受他摧残,才会这样。可即便他是合体期魔尊,你也千万不要因此内耗自卑,觉得他对你这点好就能满足,觉得自己的作用只能去做这种事。”
我觉得她仿佛理解错了什么:“不,自卑我可从未有过,我是认为……”
二师妹捉紧我衣袖,声如洪钟,像是要努力将我喊清醒:“这种事,你为我们做一次还要做两次,受那种委屈,你能忍,我们增城派师弟师妹都不能忍!大师兄你醒醒,我们羽翼都丰满了,现在三师弟也已结丹,我们,不怕他魔尊桓九!”
她横向四崽。四崽个个震悚,保证:“啊对,我们不怕!”“是的我们都真心想营救大师兄回去!”“得走得走,马上就走!”
我放弃解释了,彻底放弃了。余光瞥向周围,只觉脑仁阵阵抽疼:“道理我都懂,但,走就走,你们喊那么大声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