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无数次在深夜里将目光投向家里唯一的一把水果刀,又无数次地想到如果他走了,还会有个人为他哭泣,他就下不了这个决心。
关系,是圈在他脖子上,迫使他活着的绳索。
而现在,又多了一个祁非。
祁非和从前他认识的所有人都不同,他像是个小太阳,温暖张扬,活力四射,尤其是那双眼睛,满满地都是一个叫白执予的人。
他捧着一颗真心,跑到了自己面前,把那颗真心没有保留地,虔诚而强硬地递到了他手上。
白执予有时候很搞不懂,祁非为什么会喜欢他他是这样的不堪,还经常会有离开的想法,在外人看来,他怪异至极,发病时行为举止更是吓人,也许祁非并不知道,他的心里也会有许多说不出来的黑暗,这样的自己,不值得被爱。
可祁非又是怎么做的
看见发病的自己,他没有选择离开,而是彻夜地陪着他,没有嫌弃,没有恐惧,在那样黑色的夜里,他只是紧紧地抱着自己。
在了解到他的一方面后,会心疼地抱着他哭,会为他愤愤不平,明明与他无关的事,却为了他那样的动容。
这次还要逃避吗坐在观赛席上,听着宋洲的那些话的时候,他想,这次大概不需要逃避了,就算他想要逃跑,祁非也会拉着他的。
他想起那天雨夜,祁非抱着他小声委屈地哭着,说着“白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生怕一转眼就会看不见自己,白执予就决定了。
这一次,哪怕是赌,哪怕赌注是他的所有,他也想要不顾一切地试一试——更何况,他相信祁非。
“你说的,这是你自己说的。”祁非喃喃道, “说话要算话,白哥你可不能说完就忘,否则我会……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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