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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们紧急把王易阳送去了最近的医院,王易阳醒过来之后就不肯和他说话,他搞不懂这小子究竟想要干什么,冷暴力也算不上,会吃他给的水果,也愿意听话,就是不和他说话,到了后来王易延看见他那张脸就气得肝疼,要不是西蒙劝着拦着,他说什么也得教训他一顿。
王易阳在用一种偏激的方式试图逃避他,或者换种说法,他像是一夜之间开了窍,要亲手把王易延的人生推回正确的轨道去,而他选择的方法,就是把自己从王易延的世界中抹消,不留一点儿痕迹。
好不容易好起来一些,他竟然联合西蒙一起把他打包飞回了国内,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西蒙的团队也已经飞去了另一个拍摄地点,而王易阳居然开始不接他电话。
“也许他只是需要冷静一段时间。”白执予向后靠了靠,王易延给他把座椅放平,趁着等红灯的时间,又从后座扯过来一条空调被给他盖上,白执予闭上了眼睛,却没有睡意。
王易延瞥他一眼:“你今天看上去特别累。”
白执予伸手按在额角,轻声道:“易延,我没告诉祁非……我又看见江云了。”
王易延手一顿,道:“这是你第一次和我提起这件事,如果……如果那时候我能多抽一点时间出来,那件事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你没有理由自责,易延,你是最没有必要去自责的人。”白执予睁开眼睛,偏头看他,他比王易延要大一岁,虽然王易延是他的经纪人,但很多时候两个人更像是无话不说的挚友,就像今天,他没有办法告诉祁非,但当他必须找个人聊聊的时候,他也只能想到王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