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像是在庆幸些什么,白执予啧一声:“你就没想过给santos打个电话问问吗”
敢情这两兄弟都在找对方,还都没找到
“……这个混蛋。”王易阳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咬牙切齿道, “他和我说不知道!”
白执予:“……”估计santos是向着王易延才没告诉他,这是让他自个儿琢磨去呢。
和王易阳约好到祁非家里来接人之后,祁非那边也和家里人说好了,多加一双筷子,虽然已经和祁母说明了大概的情况,但当祁母看见王易延堪称“惨不忍睹”的脸时还是被吓了一跳:“这都出血了,你爸怎么也不知道心疼你啊快坐下,我去给你拿冰袋!”
祁爸爸和王易延的父母认识多年,显然没想到老战友会对自己孩子下这么重的手,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不是每个父母都能接受这种事的,他和祁母最开始也不是这么开明的,只不过一想到自己就这么一个孩子,总也狠不下心。
他和祁母也有去咨询过医生,心理医生,抑或是精神科的医生,都告诉他们这是正常的,这不是病,直到最后,千言万语都只剩下一句话。
没有战胜孩子的父母。
“你也是,怎么就不知道迂回一下”祁母认识王易延的时候,王易延才刚刚跟着退伍的父亲搬到这里,十四五岁的男孩儿彬彬有礼,和他们家的毛小子一点也不一样,她也算是看着王易延长大的,没想到这个被父母宠着的孩子竟然只能会被打成这样, “疼不疼啊”
王易延摇摇头,视线从几人身后桌上的饭菜上掠过,从祁母手里接过冰袋,自己贴在脸上:“阿姨,我去外面呆会儿,这里……有些热。”
说着也没等祁母伸手拦他,头也不抬就快步走了出去,祁母叹了口气:“这孩子,硬气着呢。”
白执予拦住想要追出去的祁非,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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