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假象。
他不会上当受骗。
“虞微年,你起来。”柏寅清寒声道。
虞微年眉心微拧,他抬手握住柏寅清的手腕,“烫红”的手背毫无掩饰暴露在柏寅清的视野下。
“不要吵了,我好困。”呢喃轻语,带着许些气音。
虞微年看起来已经睡着了,但手劲却不小。柏寅清试着将手抽出,虞微年抱得更紧,如若强行抽走手,可能会把虞微年弄醒。
他陷入两难境地。
他尤其注意与人交往的尺度,建立起坚固且严密的社交堡垒,像虞微年这样屡次挑衅边界,并肆无忌惮闯入他领地的人,只有虞微年一个。
以至于柏寅清并没有丰富的应对经验,他只能被迫僵硬地躺在原地。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与气息,与他间隔不过一臂。
沸腾的情绪在身躯内翻涌,他浑身烫得厉害,烫得烧心。在逐渐变重的呼吸声中,他调低空调温度。
却根本无法起到降温效果。
柏寅清没有办法,试图以药力压下骨血内的渴望。也许是心理作用,两颗药下肚,他的情绪稍有平缓。
规规矩矩睡在一角的虞微年,可能觉得冷,他突然贴身挨了过来,蜷缩进柏寅清的怀里。
又粘人地将一条腿抬起,搭在柏寅清的腰侧。
时间像在此刻静止,皮肤与衣料的细微摩擦声淹没所有感知。
柏寅清骤然紧绷,刚吞服的两颗药丸丧失作用,不合时宜的性冲动像烘焙过后的面包膨胀,撑开每一根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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