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就当没听见,以后不准再说。”
“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柏寅清近乎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他的脸只有一半处于光亮,另一半置于阴影。森寒幽邃的眼睛情绪涌动,在理智与疯狂之间拉扯游走,像一只即将失去控制的野兽。
若是其他人,必然会被柏寅清这幅可怖的模样吓到。可虞微年是什么人?他见惯大场面,也从来不会感到畏惧。
这世上没有能叫他害怕的事。
虞微年非但没有远离柏寅清,反而伸出绵软双臂,环住柏寅清的脖子。像主动靠近野兽的驯兽师,而他掌心的温度,是能控制柏寅清的镣铐。
“我肯定不想跟你分手啊,寅清。”他勾出一抹柔情的笑,言语却是与之不符的绝情,“不然我出轨干什么。”
柏寅清脸色一僵,又见他笑着反问,“不过,你又能做出什么事呢?”
“你不是你说的吗?你能接受我玩。”虞微年语气陡然变得委屈困惑,“你怎么先食言了?”
“先食言的人是你!”柏寅清厉声道,“我是能接受你出去玩,但并不是什么事都可以。”
“我说过,只要不留下痕迹,只要不上床,你在外头怎么玩,我都能装作不知道。”
柏寅清一步步退让,虞微年却根本没有将他的付出放在心上。又或许虞微年的确不在意,因为虞微年早就做好了分手的打算。
“我在你心里,恐怕还比不上你那些可以接吻的朋友吧?还有你那个白月光。如果你没有和他分手,是不是接下来也不会有我?你会和他长相厮守——甚至你们养的猫都叫久久。常在希,常常久久。“柏寅清紧紧钳住虞微年的下巴,逼迫虞微年直视他,“如果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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